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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伟大,但他们和我们没有多少区别
徐献瑜:计算数学的奠基人(生于1910年)
“如果他们不回国,可能就是杨振宁李政道之类的人物。”
徐献瑜的学生、中科院院士杨芙清说。生于清末,上世纪30年代在留洋拿到博士学位,国家艰苦时回国了,国运转折时留下了,历次政治运动经受了,但报国之心始终不变:徐献瑜就是这代知识分子中的一员。他是中国第一个计算数学学科的创建者、中国第一个国家级计算中心的创建者之一、计算数学界首批博士研究生指导教师之一,他还主持了中国第一个“数学软件库”的研制和建立……身为中国计算数学的奠基人,徐献瑜一生淡泊名利,谦和豁达,默默无闻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徐献瑜于2010年10月23日逝世。
黄宗江:传奇杂家(生于1921年)
“我不能灰色地活着,不能黑色地活着,我活着要给人带来快乐……”
被大家称作“老顽童”、“好老头”的黄宗江说。黄宗江是中国现代文艺史上的传奇。他10岁创作反战独幕剧《人的心》,上世纪30年代与周恩来、曹禺并称南开大学的“三大女演员”,40年代与谢天、蓝马、沈杨并称重庆“四大名丑”,他编剧的电影有《海魂》、《柳堡的故事》、《秋瑾》、《农奴》;他的戏剧作品有《大团圆》、《风雨千秋》、《人间天上梅兰芳》;他的文集包括《人生知己》、《小题小作》、《剧人集》、《悲欣集》、《八十梦寻 》、《读人笔记》;他还在美国用英语演过昆曲《十五贯》。他率性浪漫,在军队当连长的时候给女师长写万言情书。他乐天幽默,出现在哪里就把笑声带到哪里。他经历坎坷,但活得淳朴,潇洒,充满趣味。黄宗江于2010年10月18日逝世。
吴冠中:艺术殉道者(生于1919年)
“我永难忘怀法国老师苏弗尔皮教授的教导:艺术有两条路,小路作品娱人耳目,大路作品撼人心魄。”
吴冠中说。他一生追求撼人心魄的艺术,无论政治的压力还是金钱的诱惑,都不改初衷。他穿越了艺术的三重境界:技巧、思想和情感。技巧是工具,思想是方向,情感是生命。他在点、线、面、黑白、水墨、油彩之间不断试验、探索。他把自己的一生总结为“横站生涯”:横站在中、西之间,古、今之间。他的作品总成交价达17.8亿元,是仅次于齐白石的中国“最值钱”的画家,但他把所有代表作品都捐给信得过的艺术机构,自己和老伴住在80多平米的老房子里。他画了一辈子画,似乎也只懂得画画,不会享受生活,也不擅和同类周旋。从1950年主动跑回来之后,他始终是“体制”里的人,但他有时候又不买“体制”的账,发表一些刺耳言论,打击一大片。他追求美,因此也和丑结了缘,因为美丑从来都不分家。他被苦缠绕着,但画出乐,让观者感受到生命的愉悦。吴冠中于2010年6月25日逝世。
胡安·安东尼奥·萨马兰奇:现代奥运的复兴者(生于1920年)
“2008年夏季奥运会主办城市是——北京。”
对中国人来说,萨马兰奇永远和北京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那是2001年7月13日,他在莫斯科宣布北京成为2008年奥运会主办城市。萨马兰奇对中国的善意不仅体现在奥运会上,他还把乒乓球、羽毛球、女子举重等中国占绝对优势的项目列为奥运常设项目,使中国成为夺金大户。萨马兰奇曾经做过冰球运动员、体育记者、银行家、外交官……这一切经历似乎都指向他日后最重要的工作岗位:国际奥委会主席。在担任这一职务的21年里,萨马兰奇用他运动员的激情、商人的眼光和外交官的技巧把奥运会变成政治商业双丰收的国际赛事,把奥林匹克运动带到世界每一个角落。萨马兰奇于2010年4月21日逝世。
杰罗姆·大卫·塞林格:英勇的隐者(生于1919年)
“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
摘自《麦田里的守望者》。这部1951年的作品已经成为文学史上的传奇。它启发作家,也培养刺客;它曾经被列为禁书,后来又成了必读。没有几部小说能像这本书一样引发那么多讨论、争议、赞美、抨击、阐释。塞林格承认,这本小说有些自传性质。他在骨子里始终是长不大的霍尔顿,因为长大意味着“卑贱地活着”。塞林格选择英勇地活着,而且一举活到91岁:他拒绝出版,拒绝改编,拒绝拍照,拒绝采访,拒绝和任何人进行“该死的愚蠢交谈”,从40多岁开始在新罕布什尔州康沃尔乡间的山顶小屋写作、修行。塞林格于2010年1月27日逝世。
亚历山大·黑格:军人政治家(生于1924年)
“眼下,在副总统回来之前,这儿——白宫——由我负责。”
这据说是美国前国务卿、四星上将黑格一辈子说过的最重要的一句话。当时是水门事件的关键时刻,黑格的职务是白宫主任。很多人批评黑格傲慢、不懂程序,越权。事实上黑格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稳住人心,维持了政府的正常运转。黑格当然有雄心壮志,从他火一样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但毕业于西点、在朝鲜战争和越战中得过无数勋章的他却始终是个军人,直来直去,没有政客的油滑,并以此为傲。黑格也是中美关系发展的推动者之一,曾于1972年率先遣队飞赴北京,会见周恩来,为尼克松的“破冰之旅”打前站。30多年来,他到中国不下50次,肯定中国的变化,承认“很多问题出在美国一边”。黑格于2010年2月20日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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